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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清亮的眼神，一点不像被吵醒的模样，她便明白，这件事没隐瞒的必要了。
“……”这个问题超了程奕鸣的纲。
“雪纯！”他既高兴又惊讶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她这次没回答，但沉默已是答案。
她没说话，放下了电话。
肖姐将冯佳打发走，才对司妈说心里话，“太太，这次试出祁小姐了吗？”
这样也好，司俊风只要维护祁雪纯，他在公司里造一些风言风语不是很简单的事情？
司俊风的眸光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。
“你们吵架了？”她小声问。
“等等，”有什么不对劲，“你知道我在，所以才对程申儿态度恶劣的吧！”
什么愧疚感！
“真的只是这样？”
他说自己曾在她和程申儿之间摇摆，这是什么意思呢？
他侧身躺下，一只手支撑着脑袋，凝睇她的俏脸：“为什么不怪我？”
他思索片刻，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，一定要及时告诉我！”